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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后第一件事反而是写了 1.5 H 的「森林日记」:D 想着那时候预备考研很忙也像模像样地更新了几篇,现在还算比较闲就更加不能放过自己了:D

2021 FILMS

继续昨天将去年看过的所有电影列出之后,今天做的是给这些条目分门别类:

目光率先放在了第一类当中,在 Notion 的 database 里顺势建立起各个影片的条目笔记。 想起去年 12 月的时候冒出的一个想法/计划是「同影专柜」:希望自己能够从「同影」中积累和精进,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像反派影评一样做出很好的「同影十年」评述节目。

虽然等等就要开始更加正式地整理这一块,但先在森林日记交代出一个我较早之前就已整理出的想法脉络。

比如为什么刚好是今年去年能够积累一定数量的酷儿题材影视剧。这就来到 2019 年末摇摇欲坠的「框」、意识到有「框」、也选择了要来到没有「框」的另一边。

2020 的催化剂则是 THE EVE 阶段。在预备写一篇跟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有关的稿子时,无意间挖掘到了酷儿学者施舜翔。在他协作建立的小学者共同体的网站个人网站、他的著作中冲浪,拓宽出一个更大的版图。以及还有时差谈论「酷儿」的那期播客,了解到了刘文老师。文化研究的阅读当中,还有必不可少的、绕不开的台湾文化研究老师何春蕤、丁乃非、劉人鵬等老師。

同期的除了学术上的启蒙,还有小说上的启发:馬家輝的《龍頭鳳尾》。

而在真情实感看《青春有你 2》的时候,我借由凝视其中一位装扮得比较 T 气质的爱豆陆柯燃(以及她交情甚好的同伴、也是另一位打扮似 T 气质的林凡),释放更多的想象,融化更多的框架。流行文化与媒介形象,参与到阅听环节之时,观众隐约地在其中寻求與折射自己的认同。

但如果,找不到呢?

2021 同一時間,相繼看了一些這幾年熱播的,來自各個國家地區的講述青少年性別/身分認同的影視劇。我困惑的是,酷儿形象的青少年,是否需要更多地表征出来?需要。也会难过,当其他地区都在银幕上细腻刻画青少年的性別/身分認同问题时(这其实是一个普世的问题),我们何时才可以做到呢?

這陣子看最多就是「coming of age」的 bl 題材影劇,思考著有沒有簡中環境的,«盛夏未來»就來了。除去當中熟悉的「家庭」與「高考」的其他瞬間,好像當作在看 Skam 也沒差:它至少沒有再迴避一些青少年時期破土而出的荷爾蒙/情慾。比起一些墮胎即抹殺或綁架或恐嚇的,又或許是以校服等過幼化的去性化/純真化,這裡至少真實很多:it comes. //

原來,我國lgbtq+得這樣拍才能過審

holyshit —— 210826 看完《盛夏未来》挥洒情绪的那个晚上。

讲座

晚上旁听了结绳志和小鸟文学合作的一次讲座。如果说什么是我印象最深刻的,那大概是:

🔥 MEDIA 🌲

今年(不是)是去年吧

建了不少 emo 歌單

emo 的來源都是:

「我們都是一樣在愛嗎」(極權下的恐懼與愛

「後反送中的香港電影如何晦澀地表達,上演另一種電影之中的無間道」(去日苦多,竟惹寂寥)

「我也憧憬個,雖然後來沒結果,但該燃燒的依舊要燃燒」

開心修復的電影上映,炸出一些新的敘事,感慨自己彷彿活在電影的平行時空(2002/2003)

難過媒體死去,炸出媒體人的一些回憶,沒法知道也要知道。港台媒體人之間的守望,浮現了一點點。

我在記錄中滿懷倖存的歡喜寫下的那些小樹,在幾週後化作一座座墓碑。

當年冰點、南周的殞落,記錄或是旁觀的人們,也是這樣的心情嗎。

這種歡喜的折腰,也類似於去年的我滿心歡喜聽著回形針員工提到回形針來年的計劃,我也期待著看到他們更多突破想像的嘗試  —— 最後卻是一紙 404 的休書。

另一邊。

那篇採訪伊險峰的文章據說一發出來沒多久,公眾號就灰了。在夾縫的存檔中,他說一直以來(即使媒體在變),都是在做自己。

方可成在上本科課程的時候,組織學生為一個個逝去的互聯網媒體立下墓碑的見證。

Not all of us lie.

以前總是不想面對,或者在 emo 中沈沒,沈默。

現在倒是,雖然 emo,但也能硬撐著做些紀錄。是在變化了我。

但願 10 年後,20 年,30 年…

「請你留低一齊做見證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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