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收拾東西的時候給了我一沓白紙。抬頭一望心想,不學數理化好多年,怎麼拿來當草稿紙。 結果馬上開始拿來做筆記、亂寫,感嘆紙張上仍舊可以有著更大的落腳自由度。
將講座信息和其他零散信息就筆寫下,想像中是接過座機寫下什麼。
(有了手機後、座機退休後,的現在)
而且平板手機輪替轟炸下,⋯ 眼睛對紙張的眷戀感。
觸感。
雖然字寫著寫著又很醜,可是不同的形態也有在代表我不同時刻的心情,這樣一想又更喜歡手寫了。
《香港文學漫步》裡擷取的作者⋯
原本打算作知識補充,沒想到全是熟悉的名字—— 「南來文人」⋯
「我們只有今天」
可以在《我的故鄉在八十年代》拉一個當時知識分子和出版物的名單。
看著看著又沒來由地難過了一場。
或許是連結感出現了。
冷知識:江青曾經是電影話劇演員,《阮玲玉》中眼熟的一些當時電影界人士,都曾和她有過交集。 不知道該怎麼想像⋯ 有過這樣經歷的人,在文革卻會提倡「樣板戲」。
一直覺得別人提的問題比我想的要好,但還是懷著對端傳媒的喜愛和欣賞敲下近日來第一個提問。
被主持人讀出時,忍不住捂臉的害羞感。
前陣子聽文化土豆的一集 podcast,來了興趣,開始拉端的大事記。
我們想要你知道 ——
讀者有責任知道 ——
聽了幾位端的人員講述了之後,又重新將疫情專題的稿子掃了一遍,感覺「讀者 - 端」有些什麼被「接合」上。
「 這些我們都會做」
問卷填寫的末尾,我又講了那句喜歡了好多年的:無言感激於心 🙏🏻
「 這些我們都在做 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