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月10日,焦虑被放大的具体表现,是下了一屏幕的外媒app。身边的同龄人,有已经习以为常到淡漠,但依旧会被这魔幻的现实击溃,在诗与文学中寻求着退路;有理想主义者的;也有那是我第一次听到"政治冷感"这个词。
墙在时时刻刻地感受着。在寝室里,大家默认着这样的环境,却又无心(这背后的无力)
同期的还有珠海学校事件,身边有学妹在
"你真的知道hk为什么游行吗"
博主开的群中,同样显露了风声,但大家依旧是互相警示着敏感黄牌。于是小部分人"被迫"移民到了Telegram上,
好像一直在等待微博上的热搜能够出现"香港"二字。
制造出的恐慌,让在港读书的学生
犹如一位隐形的观察者,没有发声,只是在默默看着各位同龄人的不同反应,这浮生相。被消声的日常。 墙似乎成了泾渭的分类,本身是可以一并感受着。这种无形增设的边界,似乎无形中传递出一种共识:翻墙后得到的信息才是自由的。这很讽刺。
香港的媒体环境,是不是比中国的好很多。那样的话,似乎又成了一种倒掉的倾向,无形中又是铸造了一个信息茧房。
倘若你想要去了解,想要去离真相更近一些的时候,你就会体会到一种"人心惶惶"的感受:输入法可能会监控着你、在微信上说话也要提防着、Telegram群上注册账号小心被追溯、
感受到,在被娱乐至死的人们群群包围着,一层层包围着,它们可能是身边无关痛痒的人,可能是媒体,可能是监察,那是距离感。
当自由度被抹杀、被压缩的时候,我们还能再相信他们的发言吗。
摘录时间:20211009
這是在 Medium 的草稿箱裡撿來的,一篇。 具體時日已然模糊,只得從過往的隻言片語中匆匆定位。
不管再怎麼回頭看,2019 年的 HK,已經深深地改變了我。
可能有點像,當年的 198964 對於他們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