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年末的時候,應該是我第一次參加解散派對。那天晚上發了一條這樣的微博:
現在那些比我稍年長的、在技術/其他我完全陌生卻又有著隱藏興趣的領域上,有所創造的人的大腦以及項目,很吸引我。
那些我尚在「考古」的,就是塑造年輕的他們的活力素。
年初 1 月份的時候,阿狗回學校。拉著她興奮地在學校附近的瑞幸聊這些有的沒的,然後一起看了我看完的第一個回形針完整版視頻。
半年多之後的我,在今晚聽了一場並做出了以下的回應:
今晚又聽了一場,仍然有些歎為觀止的感覺。在網路上查了查,才發現他在十幾年前曾大力將 Ted 引入中國,也零星找到一些他在當時的探訪文章,比如說對於當時高中生的他來說,網路是什麼,打開些什麼。那些自由探索的精神種子就此悄然落下,十年後的他繼續帶著這種精神創造些什麼,和志同道合的人站在數字與人文的十字路口探索些什麼。
而有關這個抽象的「十年」,還有一位我蠻喜歡的 podcaster 提到自己在那時候還算不錯的氛圍被埋下新聞自由的種子,遂去到 HK 讀新聞、做媒體人,成為端傳媒早期的記者之一。後來也聽到他和另外幾個 podcaster 同時也是媒體人,聊過一些自己小時候初接觸「網路」的經歷,感覺也蠻好玩。(ps. 這時候應該是網路剛到達中國的時期)
前陣子的某個晚上,我突然同時翻出當時剩餘價值被下架重整、但當時手快存下的完整版播客單集;張潔平最近做的播客;還有百度雲裡存檔的一期幾位媒體人對於當年的網路環境、媒體環境做過一些個人見證式的言說紀錄完整版,(如今在播客平台上搜索,這只是一期標記著刪減版的單集)想著我還是又回到了這裡阿。
其實一直都在這裡打轉。
Outchina 在「未命名公眾號事件」之後,於網站裡做了一個數字紀念碑(在我看來是這樣),以及用幾張圖片連起簡中環境跟 lgbtq+处境有关的「十年」。(十年這一詞由於 HK 的紀錄片《十年)》,而增添了幾分政治意味)我再度感嘆十年前的寬鬆自由已經是我無法想像的所謂自由:當時 hocc 還活躍在新浪微博,一些如今仍在活躍的明星在當時的網路上紛紛作出「撐同志」的公共參與舉措,這在 2021 年的我看來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於是上週的兩個晚上,晚上從咖啡館推出門之後,也仍然沈浸在那些十年前報道的餘溫之中:比如十多年前南方週末關於lgbtq+的報導、比如南方週末 2013 年的新年賀詞。
今晚在 milonote 的那個頁面上,看到有遊客在幾個月前評論說這個項目和回形針手冊的感覺有點像。我在旁邊附上另一個比原網址堅固一些卻已經不會是「the orignal」的存檔網址,有點巧合的是,那天晚上在和他小白式地說起自己最近迷上「互聯網考古」的時候,他給我推薦了這個檔案館。
晚上邊聽邊下樓去吃飯,拿著手機也竟有一種我剛剛開始步入數字生活的感覺,這種踩著臨界點的心態很珍貴,它會讓我更容易去重新想像一些東西,或者說是解構。
我的评论:
最先發在微博上,發現還是沒辦法暢所欲言阿。 本來這幾週因為接二連三的事情downnnnnn得很,經歷了這晚以及接駁了一些歷史感之後,也會隱約有種「群星照耀下」的感覺。
真正參與網路和見證,對於我來說大概是在2016年開始,嚴謹來說應該是2019年。所以在這之前的時間,發生了什麼,由他們來幫我揭開是很重要的途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