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iracles in Dec. / 2021

WEEK 1 HUGE MEDIA

稀奇古怪地開啟了 MEDIA 🌲 的整理,好像最初是因為想要整整端傳媒的資料庫,是我可以想像到的那種亂。結果整理了一半,就跳去梳理自己的好奇心清單 🧾。乍一看,已經是個成形的、長得虛室的小樹苗,那就開始種植啊施肥啊澆水之類的。

沒想到,把我給整懵了。我看著自己馬不停蹄地連續幹了一週,直到身體扛不住守林帶來的情緒,推掉了原本要和 🌾 的電話,睡了一日一夜。

WEEK 2–3 初心集、學徒工

第二週來了,我決定(先)不再掛念這片森林,幹起了別的事情:比如正式下定決心讓自己成為一名「電影學徒」、「寫作學徒」等,在 Notion 開啟各自的框架整理,建立一個類似於「課程表」的模式給每天的自己安排事情做。

但這一切,都在衝動報名靈感買家俱樂部的市集後被打破了 —— 我又匆匆投入到 Media 🌲 裡埋頭苦幹、廢寢忘食。回想起來,這注定會是我這個月濃墨重彩的一筆:或許我應該認真地,回顧這件事情,在冷卻之後。

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个,半个月后我问了问自己,依旧是交不出答案。好奇心却依然不停歇地促使着我不断整理着。

其实像是一片带有时间存量的森林 🌲:

可能会收录上世纪的一份报纸、还有如今我们已经不觉得新的「新媒体」;

也聚焦执笔的记者/媒体工作者以及他们所种下的树苗,即他们写下的特稿/报导/文章 , 以及这些树苗为社会所带来的氧份和影响。

意外地,我在这次森林看护里,读了读当年引起「洛阳纸贵」、曾是「黄金岁月」里那些闪闪发光的一些报道。

他们都说「当代中国」、「转型中的中国」、「两岸三/四地」,说得那么空泛,论文读起来又是冷冰冰的,要怎么去理解,挠头。

可是读了当年的一些特稿/调查报道/媒体人著作后,终于有种「落地」的感觉:感受我生活在这片土地上,身边身前身后有很多的"人",普通读者,鲜活的人。这种感觉真好✨

這片森林也带有一定的空间量度:中 / 港 / 台。

虽然我们都讲中文,但好像又常常不太看到对方,了解彼此。

想起那部韩剧的名字:Unfamiliar Family / 爱 恨 情 仇 ,复 杂 得 很。

🪄 森林守则:「在他者的脉络中看见他者」

以及,也不想回避伐木人、 森林火灾  ——「媒体审查」。

「在森林放了一把火,烧的不只是一棵树,是整片森林。」

「我们终归是活在森林里的人」

想起很多的瞬間。

想起最初跟同是學文化研究的 🚗 說,還有一次 2020 的國慶節談話,還有和🦊的談話… 和我自己的對話….

關於我為什麼來到了「文化研究」的十字路口 —— 理解世界的途中遇到了很多的小石頭,磕磕碰碰的時候,想要以「文化研究」作為我的拐杖、望遠鏡/);

羨慕什麼…. 困惑什麼…(為什麼中港台的知識份子呈現出不同的氣象,為什麼台灣的知識份子們做得更多,回來台灣繼續做得更多。大陸的知識份子是隱形般的存在嗎?)

它源於很多的瞬間,困惑的、憤怒的、不解的、羨慕的、忿恨的、絕望的、好奇的、感動的、麻木的、逃避的、動心的、震撼的、鼓舞的、暗黑的、尖銳的、崩潰的、…. 直到最後凝聚而出的這片森林。我甚少覺得自己勇敢,只是在 2019 年旁觀 🔫 所做東西的時候,留下一句:「願我們能一如既往地勇敢」,在麻木的時候告誡自己「保持憤怒」,來到今年暗下決心「我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」、「忘掉此刻 成為刺客」。我從他身上接過火炬,也從很多我仰慕的、仰望的人身上獲取星光和力量。無論如何,火炬需要被傳遞,星光需要被看見、力量需要被感知。

「 HONOR TO THE END 」

以及,市集上促成的一些談話,讓我意外。我希望聽到更多的故事或是個人敘事,構建出更多的複雜和對複雜的理解,而這也呼應著 2020 年被喚醒的「光譜/曖昧/複雜」認知。

INSPIRATIONS

  1. 見識到自己更為持續的「curiosity」狀態,比如都是以「週」為單位密集地去做 1–2 件事情。尤其是「HUGE MEDIA/MEDIA 🌲」的梳理。 這些都讓我看到了「持之以恆」和「框架」的雛形魅力,是可以不賴床早起的,是可以長久地在書桌面前工作,直到大腦無法負荷,直到情緒無法負荷的這種極端情況,一種不留懈怠的餘地。鞋帶?XD

  2. 成功給自己植入關於「時間」的認同。它或許會真的讓我降低浮躁的密度,願意去為一些「不知何以擺脫」的事情付諸於「年」的單位去努力:YEARS AND YEARS。

  3. 今年反覆的回歸和重複,讓我意識到有些種子已經發芽 🌱:「不知何以擺脫」 - - 已經是我的一部分,成為「百子櫃」上的「常駐櫃子」:我終於開始擁有「時間」。#echo 也完美呼應今年的主題:初學者。

所以做起了 #3年清算,預計半年竣工,或許又一個 3 年。(攤手)

「青春請你歸來 再伴我一伴」


1 號:

雖然我有些記不大清事情的前後聯繫,但大概確認的是,這個月的第一天晚上,我和 🔫 打了一通終於正常的電話。這是一個連續 3 年的十二月都會想起的人,我似乎有預演和他人對話的習慣,無論是在對話發生前、還是對話發生後。我記得那個在對話發生前覺得自己無法說出口的自己、記得那個在他面前一口氣說出我預備要做什麼並且越說越多的自己、記得那個旁觀這個情況後稍顯驚訝的自己、記得講完電話後馬上冷靜開幹的自己。

有些微妙,當你不再將一個人大篇幅記念起,那些騰出來的空間是給了自己,或者更分散地,新的事物。

「和你說過的事大概好像都會開始做」我說。

19 年的 12 月,看了《誰先愛上他的》,被一句台詞整到哭死。後來跟他說,那句話好像你啊還是怎麼樣的,他照著說了一下。笑死,不像了。

21 年的 11 月尾巴,看了《藍宇》,前面覺得劉燁好像他啊又哭了幾小段。他在電話裡裝腔作勢學京腔,完蛋,更像劉燁了怎麼辦。雖然之前他說過,今時今日還是再想問他:真的不喜歡男生嗎。

想要人為地留一個人在自己的心裡長長久久,總是喜歡附加很多的意義。還有不可避免的、隨之而來的期待和想像。

他的意義在 2019 掀起又落幕,成為我再度回顧的一個低調座標。但當我再回想,喔其實也會有他的推力的呀。2020 總是在復述,2021 倒是更多地關注其他東西了。

愛人相愛之餘喘口氣

在不愛中現出愛

(通篇都是自己,但我終於輕鬆地笑了。希望來年的我們還是有點好。)

也希望給過我很多愛護和陪伴的朋友們,來年一切都好 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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