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準確來說,20 歲的蠟燭還沒點燃。滿天空都是煙火的 2019,至今仍在燃燒著。最後決定推薦的這篇文章不過是彼時放起的其中一把烽火,就這樣將 memory studies 點亮。同時進行的,還有我把火把悉數扔入森林,「初生」,火勢蓋過背後的紅太陽。一年後,人群中的其中一員黃耀明出了一首«回憶有罪»,維持著不熄火的狀態。
火花還在過春天。
七月捲入了 /zhen/ 的熱帶風暴,下定決心要看見溫室裡的大象,不降溫的姿態會是什麼,我想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想好了。最後一天看了«怒火»,回家的路上循環了好久的«天若有情»:
只求望一望 讓愛火永遠的高燒。
在「竟惹寂寥」前面加上「去日苦多」四字:提醒著自己,要記得不斷地鑽木取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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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再次發表的這段時間,剛好與我獲悉六四事件的時間線有所重合:在這片生活了二十年的土地上第一次聽說這件事,第一次看到對這件事光明正大的言說,第一次看見還有願意記起並一直悼念的人們,是一種初生又難以言狀的情緒。